Harvard - Justice

Justice - What's the right thing to do? With Michael Sandel from Harvard.

第一讲 一个健康人和五个需要移植器官的病人的例子。 取第一个死去病人的器官移植给其余四个，真是个投机取巧的好办法……老师对这种答案非常无语……

道德原则：结果主义Consequentialist 绝对主义Categorical 结果主义中的功利主义utilitarianism，英国哲学家边沁Bentham。 绝对主义大师康德Kant。

哲学使我们原本熟悉的东西变得陌生。 怀疑论的逃避：为啥要讨论哲学呢？完全不可能有解的问题，几千年也没搞清楚。 但是这些问题重复出现的原因，一是无法解决，二是无法避免。

第二讲 同类相残。cannibalism 功利主义：the greatest good for the greatest number. Matt对于犯罪的基本看法：我的需要大于别人的需要，所以我优先，所以犯罪。 杀一个人救三个人？三百个？三万个？ 过程的公平可以保证公正的结果么？ 约翰-斯图尔特-穆勒，另一位功利主义哲学家。

第三讲 对功利主义的反对： 少数派的利益； 好处能否量化（金钱化）。 对金钱化的量度：付多少钱才愿意在Kansas度过余生呢？

第四讲 能否折磨被捕的恐怖分子以获取情报（可能是非常急需的）？ 关于量化的难题： St. Anne's College女校为了阻止overnight male guest。校领导中有人想保持传统但是又羞于直接把自己的理由说出。托词：男性客人要洗澡，需要使用热水。需要更勤快的更换床垫。改革者针锋相对：那就规定，每个学生每周最多可以有三个男性通宵客人名额。并且每晚付50分给学校。St. Anne's Girls, 50 pence a night. 穆勒：尝试区分高级和低级的乐趣。同时体验之后prefer哪个？ 但是大多数人更喜欢Simpsons却仍然认为莎士比亚更高雅。 莎士比亚和辛普森一家，高雅vs低俗？受教育的结果？

It is better to be a human being dissatisfied than a pig satisfied. 边沁在遗嘱中说到希望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把自己的遗体保存。边沁认为，作为功利主义者，死人能有什么用呢？解剖学研究？对于大哲学家来说，保存遗体in order to inspire future generations of thinkers，不过头被蜡像取代，因为防腐没有做好。真头在脚下的盘子里@@

第五讲 穆勒认为个人的权利，以及公平，有利于长期的社会整体的进步。 反对： 侵犯个人权益，是否会更有利于社会的进步？ 穆勒的理由是尊重个人权益的唯一理由么？

自由主义Libertarianism.每个人都值得尊重。代表人物：Robert Nozick. 政府干了什么错事？ 1.家长式立法：制订让人们自我保护的法律，如安全带法。 2.道德上立法：禁止同性性行为的法律。 3.重新分配收入的法律。如税收。 自由主义者同意维持国家基本需要的税收，如国防、司法等。

收入是否公平？1.原始的资本是否合法。2.自由市场公平交换。 盖茨净资产400亿美元。平均每秒钟赚150美元。公平么？ 税收是对劳动成果的剥夺，相当于强迫劳动。强迫劳动就是奴役。不仅仅是偷窃。 I own myself.这应该是一切道德判断的出发点。人们不仅仅是偏好的集合。

第六讲 最小政府：很多政府的功能是不必须的。 社会保险，政府不能强迫人们年轻时存钱养老。 警察，防火等等，也都不必要。私人防火公司。 反对： 对self ownership的直接质疑。太强了……在一个社会中，个人真的可以独立存在么？

第七讲 约翰洛克关于私有财产的理论 约翰洛克：人生而具有生命、自由、财产的权利。财产权不是政府或法律的产物。 the state of liberty:政府、法律出现之前。人人平等而自由的状态。唯一的限制是不能剥夺别人的权利。也不能剥夺自己的权利。（卖身为奴之类） 原因 1.人是上帝造的，人是上帝的，必须以满足上帝的需求为先，而不能满足人类（自己或他人）的需求为先。 2.人类与自己的权利是不可剥夺的Unalienable。双重含义：人类与权利的联系更紧密；人类不能交易它，使得人类并不完全“拥有”权利。 托马斯杰斐逊在独立宣言中改成了生命、自由、追求幸福的权利。 财产权：自由主义：we own ourselves.我们的劳动也属于自己。无主的东西经过劳动后，属于自己。包括耕种过的土地等等。（以给其他人留下了足够为前提）

人们通过协议，走出自然状态，由大多数人统治。但是其后的立法，仍然不能侵犯我们的自然权利。这似乎支持了自由主义者关于“受限政府”的想法。但如何界定“侵犯自然权利”的行为仍然由政府说了算。

第八讲 洛克的公共契约 为何大家同意离开自然状态，建立政府？ 自然状态下，每个人是自然法的执法者。不必担心惩罚是否过头。每个人都有惩罚的权力。这样很容易过火。 人们同意将自己的执法权交给政府。由政府立法机关决定法律。听从多数人的统治。 Property is both natural and conventional. 约定的：什么是财产？什么叫剥夺财产？由政府界定。 洛克给出的答案是：只要法律是经过平等投票，多数人同意的。就可以征税或者征兵。只要不是针对个人或某一特定集体的，不是专制的。 自由主义者对洛克有两点不满： 1.人们不能放弃自然权利，所以人们并非真正拥有自己。 2.这个政府并不能保证完全尊重每个个体的权利。 洛克的同意论的黑暗面： 1.关于财产权的建立：自然状态指的就是北美印第安人的状态。为欧洲殖民者的行为辩护。 2.关于限制政府：防止专制国王的存在。

第九讲 攻打伊拉克，征兵困难。三种措施： 1.提高士兵待遇。 2.抽奖式征兵。 3.请雇佣兵。 美国内战时北方采用先抽奖，抽中后可以付钱请别人代替。 爱国主义，很多时候只是一个借口。 学生回答老师的反问： 你比较喜欢雇佣军？Yes sir. 对内战征兵法的反对： 1.其实是对穷人的强迫。 2.爱国主义应该是第一动力。

1.哪些因素使得自由的交易变成了对穷人的强迫？ 2.公民的义务是什么？服兵役包括在其中么？

第十讲 生育问题。 5万美元优质卵子。 商业性精子银行在Cambridge，斯坦福旁边都有办事处……谈到报酬时，大家都ws的笑了…… 商业代孕事件Baby M:接受男方精子，然后代孕之。生母改变主意。 a bond created by nature is stronger than any bond created by contract. 某同学现身说法，或者说她的哥哥是精子捐献者。父亲与孩子之间的感情远远比不上母亲的感情。 反对执行合同，认为生母应得到孩子抚养权： 1.不知情的同意。母亲可能生小孩之前没意识到自己会留下小孩。 flawed consent: 1.胁迫。2.信息不全。 2.没人性。 案件结果：低级法院说合同有效。高级法院说合同无效。男方有抚养权。生母仍然是母亲。探视权由低级法院决定。 八卦：某医生，唯一的精子捐赠者就是他自己…… 是否有些东西不能用金钱买到？回到了绝对主义和功利主义的根本分歧。

第十一讲 开始讲康德 （八卦：作为讲师的康德，其工资的唯一依据是他的课上座率高低） 康德：人类的尊严来自于理性。 人类追求享受逃避痛苦，并非真正的自由。是冲动的欲望的奴隶。 自由=autonomy自治 act according to the law I give myself. 反面（康德发明的词）heteronomy: act according to desires I have not chosen myself. 人类的行动选择应该是自治的。不能将他人看做到达美好生活的途径而已。反对功利主义。 绝对主义：考量动机而非结果。 有道德的：出于duty责任。反面：inclination: 欲望、偏好、冲动等等。 学生质疑： 1.如果行为的动机就是to be moral呢?康德说，算道德。 2.各人给自己的法律不同怎么办？康德认为它们是相同的。因为我们都是理性的。 那这个共同的法律是什么？下次讲。

第十二讲 继续康德。 关于道德的三对反义词： 动机：责任vs冲动。（决定是否道德） 行为的动机如果是多重的，即除了责任外的动机，那行为本身也不道德。 意愿的来源：自律的vs他律的。（决定是否自由） 绝对的vs假设的（决定是否理性） 假设的：if you want x then do y.方法到结果的逻辑。

绝对的：不考虑后果。

三种绝对的理性判定方法： 1.the formula of universal law: 把行为扩大。如果每个人都这样，行么？ 实例：对撒谎的分析。如果人人都撒谎，不行。 学生质疑：这不就是假设性的理性么？为了避免人人撒谎的世界，我不撒谎。 穆勒也是这样批评康德的。 应对：这是理性的判定方法，防止个人认为自己的需要优先于他人。这并非理性的原因。 2.the formula of humanity as end. 尊重respect：与爱love、团结solidarity、利他主义altruism、同情sympathy、同病相怜fellow feeling等其他关心他人的感情不同。尊重与对方的身份无关。

第十三讲 继续康德。 两个世界： 客观世界，有自然规律，不可违背。 主观世界的自由，由自治而达到。 道德不是经验的。自然科学的发现不能改变道德的结论。 门口的杀手问你的朋友是否藏在你家？I don't know.（当时当地我并不知道朋友在哪里。） outright lie and misleading truth.可能结果类似，（康德不以结果判定是否有道德）但是原则上不同。 例子： What do you think of the tie? I have never seen a tie like that before. Bill Clinton: I did not have a sexual relations with that woman. 与I did not have sex with that woman. 评论： 吹毛求疵hair-splitting evasive(规避性的) answer. carefully couched but true evasion. 学生质疑：从动机上考虑，两者是一样的，为啥有区别呢？ 回答：在给出迷惑性的真实回答时，动机：误导对方的同时，遵守道德原则。

第十四讲 康德认为，宪法不应该是现实中的制宪会议产生的。因为由此产生的宪法只会是参加者个人不同身份、意愿等的反映。 现代哲学家John Rawls. 假想的社会契约。每个人都有“无知的面纱”veil of ignorance, 健康状况、种族、阶级、个人兴趣都不再存在。 实际的协议如何具有约束性力量？ 1.基于同意。这与自律性有关。 2.基于利益的。这与互利性有关。 学生质疑：利益是主观定义的。没有同意，你怎么知道对方是获利了？ 回答协议存在的本身并不说明其公正性。美国宪法允许奴隶制。 同意的原则不一定被实现。协议双方可能力量不同。 互利的原则不一定被实现，协议双方可能知识不同，对利益的界定不同。

第十五讲 继续John Rawls. 社会资源、机遇等应该如何分配才是合理的？ 首先应该摒弃功利主义。因为在面纱掀起后，不想成为被压榨的少数派。平等原则。equality principle. 美国顶尖146所高校的分布：3%的学生来自最贫穷的25%家庭。超过70%来自最富的25%家庭。 Rawls的观点确实很严格：看似平等，其实有背景因素。（家庭原因、经济原因等等）把背景排除（择优原则），仍然有天赋原因。这也只是自然界运气的结果。 绝对平均主义也不是办法。怎么办？收税。帮助其他所有人，尤其是处境最差的那一部分人。 学生质疑：有天赋的人也很努力啊。努力effort怎么算？ 答复：努力仍然与家庭背景有关嘛。 第一胎的人会倾向于更努力……

第十六讲 继续John Rawls. 如何分配收入、资源才是合理的？ 1.自由主义者Libertarian：自由市场。完全平等。工作与职业应该对任何人开放。与封建主义相比，是进步。 2.上述实际上有利于出生在富裕家庭的受到良好教育的人。Meritocractic: fair equality of opportunity. 3.Egalitarian平等主义: Rawls' difference principle. 学校老师收入：42000美元。

对上述原则的三种反对： 1.激励机制？Rawls其实是允许的。税率过高，激励无效，最终是不利于底层人民的。 2.Effort(从择优主义者而来)?答复：造成努力的各种心理学社会学因素与个体无关。另外，当更努力的人没有达到更好的表现，择优主义者并不会为他们辩护。所以择优主义者并不是真正为努力而辩护。他们是为最终的贡献而辩护。 3.self-ownership(从自由主义者而来。天赋是公共资源么)?答复：人的尊严并不需要自我拥有（这是由Veil of ignorance决定的第一原则。）所以至少在这个问题上，自我拥有是不存在的。 另一个问题：社会对于不同天赋的奖励是不同的。这也不是个人的功劳。 若生活在狩猎社会，我们是否不那么优秀了呢？ Rawls回答不是。

第十七讲 affirmative action平权运动 案例：德州大学法学院招生，对African American和Mexican American照顾。导致某白人mm没被录取。 学校的理由： 1. Corectting for the effect of unequal preparation.黑人学校教育条件较差。 进一步 如果一个黑人一个白人 考试成绩一样，学校仍然要黑人，因为我们要多样性。这是否合理？ 2. 对过去错误的一种纠正。黑奴制度。 反对者：纠正应该从根本做起，例如给资金不足的少数族裔学校以更多经费，而不是直接修改大学录取的标准。 反对： 1.历史上未被歧视的其他少数族裔为何同样的得到了好处？这种行为会不会加深不同种族间的隔阂？那么多的多样性（宗教，经济基础等），为何要强调种族多样性？为什么种族多样性要被抹杀？！ 2.我无法控制我的种族，所以根据我无法控制的因素来决定我是否被录取是不公平的。 Legacy admission.父母是该校学生，子女优先录取。 差异录取的原因总结： 1.修正性的。 2.补偿性的（对历史错误） 3.diversity.多样性本身为目的。这是大学这种机构存在的目的。人人都有受教育权。 反对： 1.补偿性的：当代人付出如此重大代价是否公平？ 2.个人的权利是否以公共利益之名被侵犯了。

第十八讲 分配正义distributive justice的基础是道义应得moral deserve还是应得的合法期望entitlement to legitimate expectations. 1.哈佛是私立机构，可以自己定义录取标准，所以个人权利没被侵犯。 反对，私立机构就可以随意定义自己的目标么？要不要考虑其合理性？五十年代，法学院不录取黑人，因为黑人根本无法进入法律界，那为了培养法律界人士，我们的标准是不录取黑人。这合理么？ 回应：过去是根据标准拒绝某些人，现在是根据标准录取某些人。 很多思想家都同意分配正义应该去除道义道德因素，并不仅仅是平等主义思想家这么想。他们共同的基础是，不去除道德因素可能会危及个人的自由。 反对者：亚里士多德。明确将正义与道德，美德相连。他认为，正义就是给人们应得的东西。give them what they deserve.例如分配长笛，最好的演奏者就应得最好的长笛。不应以其他标准，如出价最高者，地位最显赫者。最美貌者，随机等等。 为什么？亚里士多德并非功利主义者，他不认为因为这样分配就能产生出最好的音乐。他认为这是长笛存在的意义。目的论的推理。 另例：谁该在哈佛最好的网球场上打网球？能支付得起的人？ 目的论。小熊维尼：为什么有声响？因为有蜜蜂。为什么有蜜蜂？因为他们在酿蜜。为什么要酿蜜？因为我可以吃。

第十九讲 the good citizen 关于目的的争论往往涉及荣誉的争论。 亚里士多德认为政治的目的是塑造公民品格，实现更好的生活。 现代理论：康德，罗尔斯等：保证公民自由使其有选择自己觉得好的东西的权利。 为什么美好生活需要参与政治？ 回应：1.人类本性要求政治生活。锻炼语言能力。 反对：其他锻炼语言的途径呢？ 回应：亚里士多德认为幸福不是快乐超过痛苦的余额，而是灵魂按照美德指导进行的行动。 反对：为何不能通过其他途径学习美德？非要通过具有美德的人通过立法，生活在健康政治气氛的城市中才能学习美德？不能通过家庭、看书来学习？ 回应：美德只能通过实践来学习。

第二十讲 某残疾人高尔夫选手能否在比赛中使用高尔夫球车？这是否公平？是否损害了高尔夫作为一项运动的特征？

某法官认为所有的运动都是为了娱乐，争论其本质没有意义。反对：懂得高尔夫本质的人才是真球迷，才具有所要求的美德。

亚里士多德的正义观：合适，把合适的人放到合适的位置上去。那没有自由了？ 亚里士多德曾为奴隶制辩护。 1.奴隶制是必须的。为了让公民能够讨论政治，家务俗事必须给其他人去干。 2.有的人和普通人不同，正如精神和肉体的不同一样。他们可以认识理性，却不能运用它。适合做奴隶。 反对：有的人并非天生奴隶，是战俘。 回应：确实，有的人是被强迫的，但是这正好也说明了他们本不应做奴隶。

对亚里士多德的回应： 很多时候人们无法达成一致。（走路是否是高尔夫球的关键组成部分）。当大家无法公认一个目的，目的论失效了。 这就是现代政治理论的核心：什么是正义？what is justice?并不提供某一个特定的善，而是建立一套系统保证每人都有选择自己的善的权利。自由。 问题：自由和美德，谁更重要？人的本质是什么？我存在的目的，还是我选择的权利？

第二十一讲 对于康德，罗尔斯等人关于自由观点(自由主义者，个人主义者)的异议： Communitarian(共同体主义者):如何解释忠诚、团结等品质？自我（个人），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应该是受制于他的社会角色的（历史，传统等因素）。现代美国人应不应该为黑奴制负责？二战后出生的德国人对犹太人有无责任？ 自由主义者认为，人的义务有两类： 1.作为人类必有的，自然的义务。 2.经过同意的，对特定的人具有的，自愿的义务。 共同体主义者认为还有第三种，就是忠诚团结的义务。

讨论，爱国主义是什么？国界有什么意义？国界这边的人我们需要帮助，国界那边的我们不管？

反对共同主义者： 1.如果身处的多个不同团体，对于某一事物有相互冲突的义务，该如何选择？是先从大的（整个人类）还是小的（例如，我的家庭）来考虑？ 国界是个历史的偶然，许多情况下，团体成员身份（例如国籍）是建构的，而不是自然形成的。 回应：那宿舍情谊house spirit院校情谊school spirit又如何解释？能否对有共同体信念产生的道德义务与对共同体的情感做出区分？ 关于赡养父母：应该主要是对养育之恩的报答。养父母与生父母的选择。教授非常犀利：那一个不好的父母是否意味着子女对他的义务要少些？学生崩溃了：我不知道，我的父母都很好~

第二十二讲 reciprocity互利互惠 2.爱国主义之类的情感是第二种义务：自愿的义务。 3.爱国主义只是集体的自私自利，collective selfishness，为何要以此为荣？ 当忠诚与通用的正义冲突时，怎么办？ 某参议员的兄弟是通缉犯，传唤他供出藏匿地点，供词：我没有义务去帮助想抓我兄弟的任何人。 罗伯特李，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弗吉尼亚，放弃了林肯给他的联邦军队指挥权，回到了南方。虽然他并不支持奴隶制，但还是这样选择了。 南北战争中兄弟加入两方的军队，对国家的忠诚高于对家庭的忠诚？ 所以，共同主义者并不能很好地解决冲突义务的问题。

正义是否是某一团体在某时的流行观念？ 美国南方人对于隔离制度习以为常，为隔离制度辩护：求助于传统。这是正义么？

第二十三讲： 正义（公正Justice）与正确（good）的联系。 1.相对的，具体与某一团体的传统的。2.绝对的。全人类的。

孟德斯鸠：如果对每个人都很热情（不以私人关系的亲疏来作为行为的准则），那么圣人大约是没有朋友的（无选择性的友情输出）。

同性婚姻： 1.神学上认为婚姻应该有生殖的意义在里面，同性可以同居，但政府不应通过法律上承认婚姻关系来鼓励。 反对： 1.对无生育能力的异性婚姻如何看待？老年人结婚怎么看待？ 2.政府本来就不应该用婚姻的方式来承认男女关系。（中立性，废除婚姻制度） 反对：可能保持中立么？每个人都有观点，人的集合的代表（政府）也会有观点。 反对：我反对堕胎，但是我不认为堕胎非法化会组织堕胎，所以我认为法律仍然应该给妇女堕胎的自由。 反对：堕胎合法化就是说堕胎是OK的，允许的。非法化就是不行的。 回应：有么？ 3.是否只要自己同意就可以结婚？一夫多妻？一妻多夫？ 4.政府是否应该从宗教观点来考虑结婚？其他信仰？无神论者？

第二十四讲： 类似同性婚姻的问题：堕胎。 麻省法院： 政府应该介入婚姻制度。同意同性婚姻不仅仅是出于对个人选择的尊重，而是政府支持同性婚姻的做法。婚姻的本质和目的并非繁衍后代，而是排他性的永久的承诺。